蒼山如海,雅安大相嶺南北,座千看雲聚雲散,年古幾度滄海變桑田。民族 碧水似帶,融合沫若二水,史诗潮起潮落,雅安多少興衰隨變遷?座千 橫亙數十個風雲世紀,吟詠幾千年歲月長歌,年古這座名叫雅安的民族城市,民族融合的融合曆史,流傳千古。史诗 青衣羌人的雅安遷徙 青衣江,平穩悠閑地流經雅安。座千 一條江、年古一方水,養育著這裏的人們。 3000多年以前,一個神秘的民族生活在青衣江流域。他們以務農為主業,開荒種地,灌溉農田。作為古羌人的一支,他們被稱為“青衣羌人”。在青衣江流域,這個民族建立了一個古老的奴隸製政權“青衣羌國”。 今天的雅安,就位於這個古國的故地。 千年的歲月輾轉,青衣羌國早已消失在浩瀚的曆史長河裏,而青衣羌這個民族,隻現於史籍的隻言片語中,走進歲月的迷霧,不知所蹤。 靈關峽,寶興縣與蘆山縣交界處,峽穀內幽深安靜。 這裏的“開明王城”,靜靜訴說著雅安曆史上青衣羌人的遷徙曆史。 時間回溯到2300年前的某一天,靈關峽之南,陣陣馬蹄聲、喊殺聲傳來,一隊人馬在靈關峽內急行。這是青衣羌國國王安陽王帶著子民們在這條峽穀內前行。 那一天,安陽王帶領著青衣羌國的軍民們與取代杜宇王古蜀國的開明王軍隊展開了一場生死戰鬥。 安陽,又稱蜀王子,生年不詳,羌族,出生在雅安青衣江畔。 中國現代著名曆史學家、古文字學家徐中舒,在《“交州外域記”蜀子安陽王史跡箋征》中著,開明王與安陽王在今天的蘆山一帶展開戰鬥,最終,青衣羌國戰敗,安陽王隻好帶著部族往靈關方向撤退。 身後是開明王的追兵,前麵是萬仞懸崖和湍急的河流。當安陽王到達靈關峽時,麵對著峰巒竦峻,林木深阻的峽穀,安陽王喘了口氣,調轉馬頭,望了一眼曾是自己統領的王國屬地。 殘陽如血,聲聲馬鳴在峽穀中回蕩,安陽下令部隊突破天險,往北而行。 戰鬥結束後,為防止居住在靈關以北的青衣羌國卷土重來,開明王於靈關建立要塞,即靈關之側,被寶興河環繞的險峰上建成了“開明王城”。站立“開明王城其上,可遙望北邊的靈關峽。” 千年的歲月輾轉,青衣羌國早已消失在浩瀚的曆史長河裏,關於安陽王與青衣羌人的歸宿,在史料上沒有太多記載。 徐中舒認為,安陽王帶領大部隊翻越夾金山,穿過雲南,來到古扶南國(今越南)境內定居。一些不願遠行的青衣羌人,則留在了現在的寶興縣靈關鎮、穆坪鎮、磽磧藏族鄉等地。 西南夷的主導地位 雅安,在曆史上,有很多民族曾在這裏生活過。 青衣羌人、邛人、徙人、犛牛夷、藏人、僚人、彝人、蒙古人、滿人、漢人等,在雅安的曆史長河中,這些民族或長期占優勢地位,或僅存一隅。 雅安處在盆地與高原的過渡地帶,又在藏彝走廊之上,因此,雅安曆史上少數民族與漢族在人口數量的演變上異常突出。 公元前316年以前,即秦滅蜀並控製雅安以前。雅安是少數民族占據絕對優勢地位的時期,漢人隻是路過而已。這一時間,曆史上將雅安稱作“西南夷”。 春秋時期,從江漢平原經貴州進入蜀國的開明氏濮人部落,攻下青衣羌國後,北上代替杜宇氏建立開明王朝,青衣羌國也改名為笮都。 秦統治雅安後,漢人成為這裏的統治者,伴隨著移民和流放,這裏的漢人開始增多。漢武帝天漢四年(公元前97年),改文治為軍管,撤沈黎郡並入蜀郡,置蜀郡西部兩都尉:一居旄牛主徼外夷;一居青衣主漢人。 秦至元代,近1600年裏時間裏,漢人在雅安僅僅是一朵浪花,未占主流。這段時間裏,中央雖常設官吏至此,但也僅是治理者,少數民族在人數上還是占據著絕對優勢,在三國兩晉南北朝時期,雅安還基本上是“自治”。 從秦滅巴蜀到漢代五百年左右的時間,雅安境內陸續建置了嚴道、犛牛、青衣、徙陽等縣。三國以後的兩晉南北朝時期,有兩百多年的時間,雅安被僚人所占,僚人是南邊的少數民族,讓漢代時期已比較發達的雅安地域幾乎回到了原始狀態。直到隋朝統一,趕走了僚人,才又重新設縣置州。 元代,少數民族更是這片土地的統治者,雅安被劃入番區。民族政策,如羈縻州的建立等,都是應少數民族優勢地位而運用的。 作為西南邊陲之地的雅安,不停有漢人的進入,在雅安各縣區,還流傳著諸葛亮南征的故事,在天全、蘆山,曾留下西蜀帥哥司馬相如的足跡…… 明至清初,漢人大量湧入雅安,在雅安居住的漢人也逐漸增多,但明代土司製度興旺後,少數民族仍在雅安占主導地位。 從秦至明末清初,2000多年的曆史裏,雅安,一直進行著西南夷與漢族的民族融合史。 雅安,位於川藏、川滇公路交會處,距成都120公裏,是四川盆地與青藏高原的結合過渡地帶,是漢文化與民族文化結合過渡地帶,是現代中心城市與原始自然生態區的結合過渡地帶,是古南方絲綢之路的門戶和必經之路,素有“川西咽喉”、“西藏門戶”、“民族走廊”之稱。 雅安是四川省唯一與甘孜、阿壩、涼山三個民族自治州接壤的市,是民族自治地方通向內地的過渡地帶,曆來有“民族走廊”之稱。 戰亂引發的移民潮 自人類出現以來,戰爭就一直沒有停止過。 雅安地區曆來就是曆朝曆代的邊陲要地,轉輸兵員,運送戰備物資,曆來為兵家必爭之地。很長一段曆史時期,雅安雖然基本被劃入中央政權的版圖,但雅安所處的位置,均屬邊關,為政權守土的兵鎮是雅安最常見的建製,由此可見,戰亂或許是雅安曆史上的常態。 雅安曆史上長期為邊地,除東部外,北、西、南三麵是少數民族,且多有自己的政權,與中央王朝相互攻伐,使雅安始終不得安定,雅安自古為岩疆,即邊境危險之地。 中國曆史上的開明盛世,雅安很少享受,唐代貞觀之治時,雅安人要去造戰船,結果船沒造好,僚人就造反了。清康乾盛世之初,雅安卻在吳三桂大軍的蹂躪之下。縱觀曆史,從青衣羌人進入雅安開始,到今天這2500多年的時間裏,雅安的戰亂時間至少在二分之一以上。 戰爭導致人民流離失所,飽受貧窮落後的摧殘。 但戰爭也促進著民族融合的進程。 公元880年,身為禁軍軍校的江南臨安府人高卜錫和身為皇帝侍衛的太原人楊端隨軍護駕,護著驚慌失措的唐僖宗逃進了四川。這件被曆史上被稱為“僖宗幸蜀”的事件,讓高卜錫、楊端得到了封賞。他們奉命先後率部西進雅州,在天全一帶擁兵自重,稱雄一方。 高、楊兩人成為天全一帶的最高統治者,而這裏的管理形式以土司形式出現。高、楊兩土司帶著自己的族人在這裏繁衍發展。 在漢源縣,有七姓將軍進漢源傳說。 明代,有七位將軍奉旨進川。他們在重慶成都等地駐紮幾年後,便被調駐古黎州(即漢源),負責把守黑岩關,鎮守龍潭口(都是大渡河邊的地名)。這一守便是數年。七將軍以及屬下士兵與當地百姓和睦相處,並且就地娶妻生子,繁衍後代,成為了地道的漢源人。七將軍的姓氏分別是:薑、黃、李、賴、瞿、包、張。據說,直到現在,這七個姓仍然是漢源的大姓。 在今天的雅安漢族地區,如果去訪問一些老人,問他祖籍何在,有的人會這樣回答:“我家祖輩是湖廣填四川遷進來的。” 如繼續問:“你怎麽知道湖廣填四川?”往往是同樣的回答:“八大王剿四川嘛!” 《四川通誌》記載,“蜀自漢唐以來,生齒頗繁,煙火相望。及明末兵燹之後,丁口稀若晨星。” 於是,在“湖廣填四川”的運動中,作為西南邊陲之地的雅安,也接納著“湖廣”移民。 民族融合貫穿曆史 當漢人踏上雅安,就用勤勞的雙手建設著這裏,在這裏安居樂業。 2000年前,中國西南邊陲,一座繁華之城赫然崛起。這裏能臣輩出,兵將驍勇善戰,這裏經濟發達,百姓安居樂業。 青衣江,平穩悠閑,大渡河,洶湧奔放。 青衣江流域和大渡河流域,見證著雅安的移民史和民族融合史。 不斷的戰亂,不斷的移民,創造著雅安的興衰,也給後人留下寶貴的財富。 蘆山漢代文化、天全土司文化、寶興嘉絨藏族文化、漢源古城文化…… 1951年,西康省置石棉縣。這個地方因盛產石棉礦而得名。這是我市唯一一個以礦產命名的縣。縣治時間雖然僅僅隻有60餘年,但該縣建立後,接納了來自全國各地的人們。 如今走在石棉縣城,你能遇到說話帶北方口音的老年人,他們是在石棉建縣時搬來的。在雅安市區同樣也有,他們是“三線建設”時在雅安工作定居的外地人。 不管是“湖廣填四川”還是“京津人到雅三線建設”,他們或他們的後代,早已融入到雅安,這座浪漫之城的生活中。 浪漫的雨城,氤氳的山水,溫潤著雅安人民,青衣江,大渡河,孕育著雅安七縣一區,滿眼的詩情畫意。 如今的雅安人,正踏著曆史洪流,走在新一輪的跨越發展中,努力建設著國際化區域性生態城市,共同為建設幸福之城、和諧之城而努力奮鬥。記者黃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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